【奈米嫩Heart to Heart手記舊作三】 My Little Princess (第四天)

第四天到了約定的時間她依舊沒有出現我想起昨天曾告訴過她今天是自己在這裡的最後一天所以對她而言今天的我應該算是一個即使放鴿子也不會有太大損失的目標客戶因此她不出現其實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心中一個聲音叫我不要等了但另一個聲音卻叫我不要太早放棄「東南亞地區本來就比較沒有時間觀念，她或許只是像昨天一樣遲到而已」二個聲音就這麼相互拉扯被拉扯中的我沒有辦法到任何其它地方去時間就這麼過去一小時後她跚跚來遲臉上帶著歉意「我本來真的有設鬧鐘，但鬧鐘響起後被我按掉，我又睡著了啦…」我好氣又好笑她果然又睡過頭了親愛的小p妳這惱人的小懶豬啊雖然她遲到了整整一個小時但我卻因為她終究出現了而感到開心我告訴她接下來我們有七個小時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要她帶我到她平常喜歡去的地方逛一逛她說不要再叫她想了今天是我最後一天的假期我想去那裡她都可以陪我去我對她說今天是我在這個國家的最後一天我想去看看平常她喜歡去的地方她還是一直說I
like
everything今天要我自己做決定不管我想去那裡她都會陪我我有點感動原本我這麼說的原因是以為她會帶我到一些她平常喜歡shopping的地方趁機看看有沒有機會讓我送她一些小禮物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泰銖還剩不少在預算之內我早已做好用餘下的泰銖送點禮物給她的心理準備我們光是推託誰決定今天的去處就花了不少時間最後我說如果妳真的那都不想去那我們就繼續在飯店裡休息吧妳可以再睡個飽她笑了說她今天不會再睡覺了啦我問她那不然妳想吃什麼我先帶妳去吃個飯她仍然堅持up
to
youI
like
every
thing交談間偶而夾雜著她一二聲的輕咳我問她還好嗎她說昨天晚上突然喉頭開始有點發癢我伸手探她的體溫她說沒有發燒所以應該不是H1N1我故意裝出很緊張的樣子，騙她說「No,you
are
hot!!」一方面嚇她一方面引用妳很性感(you
are
hot)的雙關語老梗她應該沒聽懂卻伸手反摸我笑鬧說「No,Im
not
hot,you
are
hot!!」二個人就這樣笑來鬧去摸來摸去為了到底誰的體溫比較高假意爭執我只知道我的體溫應該十分正常但是心裡頭的暖意卻愈來愈熱呼呼的(親愛的小p，you
know
what?
In
my
eyes,
you
are
always
very
very
hot!!)笑鬧了一陣，二個人累了，紛紛躺平在床上休息躺了一陣子她突然出聲「ok!
I
decide
to
go
to
the
pharmacy」
我笑了出來於是兩個人終於一起出門她帶我到了附近的藥房讓我幫她買了一些可能是感冒藥的藥品她一邊走一邊拆開類似喉糖的東西來吃我探頭問她「sugar?」她點點頭我跟她說我也要來一塊她笑著白了我一眼，做了一個你好無聊的表情遞給我
二個人走在一起嘴裡頭含著同樣的喉糖糖不是很甜我的心裡頭卻很甜我問她晚餐想吃什麼她問seafood好嗎?想起建興酒家剛好不遠我問她想不想試試她同意了吃咖哩螃蟹時她老是挖不動我示範先用夾子夾破蟹殼，才能方便取用蟹肉
她看了覺得有趣自己馬上拿來試笨手笨腳地一夾，噴了一點渣渣到她的衣服上
她嘟嘴瞄了一眼強忍著笑的我我還是很享受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惟一不同的是今天的她不像初識的幾天見我盯著她看時會對我擺出那個她很拿手的媚人的笑倒是常常吃到露出一副呆呆的表情不知是因為食物好吃還是不合她的口味抑或是幾天來的相處已讓她覺得我不是需要她擺出那副媚態的客人她依舊是個食量很大的孩子似乎對蝦蟹類食物有種莫名的偏好一隻蟹腳就可以挖上好久好久我示意她還有很多不用挖得那麼辛苦她把蟹腳翻轉過來，讓我看裡頭還有很多的蟹肉可挖別浪費了我第一次感覺到她真的像個簡樸的學生
回到了飯店我們躺在床上開始聊天我問了她一些ladyboy的問題她告訴了我她十歲時決定成為一個女人身為家中獨子的她很幸運地沒有受到太多來自各方面的阻力我問她那時妳才十歲家人不會告訴妳是因為妳還小所以一時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向嗎她告訴我她小時候二天只有100銖的零用錢但是她寧可只花5銖吃飯其它的錢也要省下來買化妝品之類可以讓她變得漂亮的東西唸書時她挑選的學校40個學生中只有10個男孩子其中4個還是Ladyboy所以她的學生時代並沒有面臨太多同儕的壓力「happy!
happy!」她笑著說身為一個ladyboy每天要吃賀爾蒙固定週期性地必須接受針劑注射她第一次接受胸部手術後痛到無法起身只能靠家人協助她術後進食但能朝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這個夢想更近一步她覺得一切的痛苦都值得了我問她什麼時候打算進行最後的手術她說她現在仍然持續地在存錢等她存夠了錢她要找泰國最好的醫生為她動刀等到手術後再過五年她就能在ID卡上取得真正女人的身份了她說這一切的時候總是掛著笑容旁聽的我卻聽得隱隱心疼上帝開的一個玩笑要她從小到大付出這麼多她卻對自己的命運沒有一絲的不甘或者埋怨她甚至還跟我講到她在店裡上班的事似乎忘記了我也是個客人的事實提到有些日本客人一直稱贊她卡哇依但當她問「really?!
then
do
you
want
me?」時卻又馬上很堅決地說「NO!!」(她講到這做了一個很昏倒的表情)提到了她住的地方她很得意地告訴我現在她住的地方四面牆壁都掛滿了鏡子朋友來找她時每次需要找地方補妝她都可以很驕傲地隨手指給她的朋友看她的房間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找到鏡子來用然後一群人可以很快樂地一起享受把自己化妝化得美美的開心我喜歡聽她講關於她自己的事情一邊聽一邊微笑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當她講起她的過去講起她自己現在的生活臉上的表情開心得像個孩子似地真實和平常對待客人的她完全不一樣親愛的小p，是不是真的因為鵝寶寶的朋友不多所以妳特別需要像這樣類似和朋友談心的快樂呢或者是妳的生活總是要忙於取悅客人所以妳沒有太多的機會和別人分享關於妳自己的喜悅呢她彷彿突然發現自己講得太過忘我倏地停了下來輕輕地拍了我一下嬌嗔幹嘛問她這麼多ladyboy的事那一瞬間她又變回了平常那個嬌媚的模樣有種令男人心醉的美但我卻已經開始懷念剛才那個真實的她我問她做完了手術她想做什麼呢她告訴我她想轉去king
3上班我挖苦她不怕到了那裡更多更美的山寨雞反而會減少她的機會她一付「你搞不清楚本姑娘有多搶手的表情」不過還是改口說那她要假裝成女孩子去一般的gogobar上班又把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不要告訴別人的表情我們像是朋友一樣聊得很開心我突然問她下次我如果再拜訪泰國她應該已經是個完整的女人了到那個時候我該去那裡找她呢我問她知不知道Gmail，我想留下我的Gmail信箱給她她說她知道也答應會順便挑一些她的相片寄給我我拿起飯店的便條紙寫完之後故意把它隨手放在一個很容易被忘記帶走的地方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如果最後她沒有拿走它我可以比較有藉口告訴自己不要太難過聊了一陣子，我們陷入靜默我看著她問「I
want
to
hug
you」她點點頭我靠過去輕輕地擁著她她的眼神迷濛我們衣衫一件未除隔著衣物沒有赤裸袒裎時那青春肉體帶來的亢奮但我卻全然沉醉在她髮稍所傳來的陣陣香味
以及擁抱著她小小軟軟的身體時那種令人心疼憐惜的感覺我稍作試探她沒有拒絕我開始輕輕地吻她吻她的額吻她的臉頰吻她小小嫩嫩的唇不似初見時那瘋狂的舌吻我以少年初戀時的那種輕柔與溫柔彷彿自己還只有十七歲懷裡這令我鍾愛的小女孩捧在手心怕摔著了太用力卻又怕捏壞了不知不覺我們相擁如同麻花二條身體如此緊密地接觸欲望當然是存在的三不五時念頭來襲時我會放開她甚至自己跑去洗把冷水臉
我用腳指甲刮她的腳底板她啊了一聲輕拍了我一下用她的腿把我的腿夾住不讓我再作怪我搔她癢她笑著逃開突然嬌嗔了一句泰語我聽不懂問她什麼意思她搖搖頭笑而不答我猜想該不會是在問我是不是想做吧我想了一下淡淡地笑著告訴她When
I
was
a
young
boy
Every
time
I
saw
a
pretty
girl
I
went
to
her
Asking
Can
I
make
friends
with
you
And
got
rejected
every
timeAs
time
go
by
Now
I
m
a
old
man
Only
I
can
do
is
come
here
to
buy
someone
who
has
a
sweet
smileFind
a
table
for
two
Eating
something
Chatting
with
her
and
try
my
best
to
make
her
laughCelebrate
her
birthday
even
it
is
not
todayIt
will
make
me
very
happy
To
me
A
sweet
smile
is
much
better
than
the
sex
Every
boy
have
a
dream
to
have
a
little
princess
Tonight,
I
just
want
you
to
be
my
little
princess
她的表情突然柔和了起來輕聲說youre
not
old,just
middle用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我像個溫柔的母親又一邊輕撫玩著我的鬍渣像個可人的小女友我靜靜享受擁抱著她的那份靜謐與溫柔
一直到我的手臂麻痺激情稍稍平復我們坐起身來半坐半臥的我從背後輕摟著她二個人一起看著鏡子裡映出彼此的身影她不時又開始對著鏡子裡的我練習她那招牌媚人的笑臉
然後接著仰頭向後作出一個好白痴的表情噗哧地笑出來她說她想看看電視於是我們打開了電視看看有什麼節目
偶而有廣告明星出現在螢幕上她會指著說這個誰誰誰很紅很漂亮她也想要和她一樣漂亮有時捏著自己的小下巴
說她對自己這裡不滿意想要去手術美容這裡我故作審慎地認真端詳她好一陣子然後很慎重地說，不，妳現在這樣就很完美了她帶著笑白了我一眼不時我們擁抱不時我輕輕地吻她有時我就這樣一手擁著她看著電視轉頭望望才發現躺著的她自顧自地朝著我做出小豹子要咬人的動作不知又是在學那個電視上看到的性感模樣不會是周杰倫MV裡的曾愷玹吧她拿起了手機，開始玩釣魚大師一但有魚上勾她馬上緊張萬分地在手機上做畫圈收線的動作臉上表情十分地豐富我在旁邊鬧她在她用力畫圈的時候輕輕捏她的手臂說妳這麼用力畫圈手臂上又會長出很多肌肉哦她嘟嘴輕輕拍了我一下其實我們一直反覆在做著這些很無聊很白痴的事所以我真的很難告訴你為什麼我會如此樂在其中我的文筆不好不知怎麼去形容那種親密的快樂時間接近尾聲我問她待會離開後很晚了還回店裡嗎她說今天是週五她和朋友約了去DISCO跳舞我訝問妳喜歡DISCO?真看不出來她說對啊你不要看我這樣子我私底下在DISCO可是玩得很瘋的如果在店裡舞台上我當然…..(她擺出平常那個媚人的樣子)但是和朋友在DISCO，我就會玩得很瘋很瘋喲她愈講愈興奮畢竟還是個孩子恣意地享受著她現時一生中最璀燦的青春我可以化個妝嗎?她問我笑答可以她開始為晚上的disco做準備從鏡子的反射中她發現我看著她她回頭瞪了我一眼「what?」我問她要我不要看，剛才她之所以問我可不可以讓她化個妝就是要我不要看的意思我問為什麼她說女孩子化妝時是不喜歡人家看的會沒有fiu
我聽了哈哈大笑她不服氣告訴我你以為很多女孩子在外頭說要去上個洗手間時真的是要去上廁所嗎才不是哩他們大部份都是去補妝啦如果你進到女生洗手間往往會看到一堆女孩子擠在鏡子前補妝廁所反而沒什麼人在用我問補妝就補妝，幹嘛非要躲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笑著瞪了我一眼啊就會沒有fiu啊我又笑了
(唉，親愛的小p，可是跟妳在一起，怎麼辦呢?不管看妳做什麼，我都一直很有fiu啊)

我告訴她我不再看她了讓她可以很有fiu地完成她的工作但透過鏡子的反射我三不五時地會偷瞄她一下她有時發現，一副好氣又好笑的表情回瞪我我裝成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這個遊戲我們玩了好一陣子她這個妝想來是真的化得很沒有fiu了
鏡子裡的她妝愈來愈濃我忍不住在後頭說，別化那麼濃，這不適合妳她故意裝出一個不聽話的小女孩嘴臉
繼續興高采烈地把各式化妝品畫上自己原本清純的臉蛋
電視上恰好播放化妝品廣告，她轉過身來說你看，這個女生很性感對不對我就是要像她這樣地性感然後故意對著我和廣告中的女星擺出一樣的姿勢和表情她一邊學一邊問有沒有，我這樣很像她一樣性感對不對我強忍著笑故意皺起眉頭，對她說差很多差很多她不服氣表情愈裝愈媚我還是一直故意對她搖頭她生氣了，做出一付唉喲你不懂的表情，轉頭繼續化妝這時的我，終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唉，親愛的小p，妳們真的差很多啊，在此刻的我眼中，妳比那廣告名模要美得多了)
她拿起粗黑的假睫毛，開始修剪準備戴上
我在後頭驚呼妳真的要戴上這玩意嗎?她說當然啊，戴這個眼睛才會buling
buling閃閃動人啊我在後面哀嚎不要啦，這不適合妳她又故意做出那個不聽話的小女孩嘴臉
我不放棄，繼續在後頭哀嚎勸說她回頭回嘴，你知道嗎女孩子之所以要躲起來化妝就是因為不要別人看著她化妝時一直在旁磯磯喳喳地表達意見這樣最沒fiu了
我對她說，妳的眼睛很美戴這玩意兒反而糟塌了她瞪了我一眼
說，哼!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戴這個，你還不是被我電到
我笑了回她說，那時第一眼我就被妳電到沒錯但就是看到這玩意才讓我考慮了那麼久後才決定帶妳出來她也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想起了第一天帶她回來時我要她把假睫毛脫掉她楚楚可憐地告訴我現在這些是真的睫毛了我還用手去逐一確認的搞笑舊事她撇了撇嘴又故意裝出那個不聽話的小女孩嘴臉繼續她的工作
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她最後剪下來戴上的假睫毛似乎小了一點也沒有畫上第一天被我嫌棄的黑色眼線了
化完了妝，她回來半躺半坐在我身旁我把臉湊過去端詳她她帶點得意又帶點嬌羞地把她的臉蛋轉向我展示她的成果我看了一會兒故意裝作選美評審的口氣很認真地告訴她「the
real
you
is
much
better」她抿著嘴笑卻故做生氣地瞪了我一眼我繼續在她的臉蛋上打量「see!you
make
up
like
that
,Now
I
cant
find
any
place
to
kiss
you
before
we
say
good
bye…」
她的笑臉突然淡去看著我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慢慢把臉湊過來，輕輕地吻了我我楞了一下問「really?
you
really
mean
it?」她不說話繼續輕輕地吻了我二三次她吻我的地方和吻我的方式和我方才吻她的地方以及我吻她的方式一模一樣
或許她以為這是我喜歡的方式所以這只是她取悅我這個客人的技巧不過此刻都不重要了我忍不住輕輕卻緊緊擁著她If
I
come
to
thailand
again,where
can
I
find
you,my
little
princess?心底默默地我這樣問
我看看了錶提醒她該離開了除了原本約定的數字額外又多給了大概是super級車資加上barfine費用的錢我裝成一個外行人告訴她這只是要補給她的barfine她看著那些紙鈔眼神有點漠然默默把錢接下來突然對我說她會好好把錢存下來去做最後的手術然後起身把錢收進鏡子前她的隨身包包裡她背對著我「when
will
you
come
to
thai
again?or
never
come
back?!」她的語氣平靜問了我這個問題鏡子很大這次我卻怎麼也看不見她的表情多希望此時的她的表情是認真的不帶有任何的算計
「I
would
like
to
come
as
soon
as
possible
but
I
cant
be
so
sure
when
I
can
come

if
I
come
again
I
will
try
my
best
to
let
you
know
first」她沈默不語空氣中的安靜有種壓力我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突然她說她想吃昨天的蛋糕我幫她把蛋糕從冰箱拿出來把飯店裡泡咖啡用的茶盤和小湯匙遞給她她吃得很用力，小小的身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食量呢我想起第二天回來前要帶她吃飯原本她一直說自己不餓但到了餐廳還是吃得比誰都多那時的我嘲笑她剛才不是說不餓她嬌嗔回我「Im
still
a
child」的可愛模樣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著她認真吃東西的樣子是啊，my
little
princess
is
still
a
child….她告訴我她得要多吃一點她說自己不夠胖，希望自己能夠再多個幾公斤不然穿比基尼不好看我問，妳真這麼愛這蛋糕要不要就打包回去吧
她同意了說她的朋友很多，應該可以很快就分掉了
我手忙腳亂地開始找東西幫她把剩下的蛋糕打包我故意把一切搞得很匆忙慌亂這樣比較容易無視剛才要告別前突然發生在二人之間的沈默
昨天幫她慶生時這個蛋糕嚐起來很甜現在一切就要結束了打包後的它只剩下了一堆零亂看起來就像一包不堪的垃圾我把打包後的包裹拿給她看她卻出聲示意提醒我把剛才寫著email的紙條遞給她看見她認真的眼神我照辦了心裡卻質疑她是認真的嗎或者只是為了迎合客人的另一部份演技呢只見她小心翼翼地把紙條摺了幾摺收進了她的隨身手提包包裡她問我明天幾點的班機我告訴了她雖然心中想起站上有些人提到她們有時會故意送客人到機場以便客人會把餘下的泰銖留給她們但她問了之後卻什麼也沒說最後她起身離開的時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有那麼一瞬間她的眼神流露出一種看透了很多事情的無常的神色然後很快的她又變回了我初見她時的那個夜精靈用了一種很媚人的方式向我道別充滿著一種周到與老練那一刻我卻覺得眼前的她異常的陌生送她走出了房門卻發現她忘了把桌子的止咳藥帶走回想起她最後卻還記得跟我要那一張紙條讓我不由得有了一點淡淡的期待或許她真的會記得要把她的連絡方式寄給我

【後記】偶而還是忍不住會去翻看gmail裡的垃圾郵件看看是不是異國的她的email被誤擋在裡頭而不該出現的東西當然終究不可能出現夢早就做完了現在這樣才是真實的世界心底當然很清楚令我至今猶然思念不巳的她終究只是自己單方面幻想塑造出一個美好形象然後逕自強迫投影在她的身上和真正的她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就像一面鏡子映出的是我自己的慾望與夢想而鏡子本身是那麼的無辜我們常常想要盡可能地對mm好但其實我們都清楚對她最好的方式是直接給她一個儘可能高於行情的價錢然後告訴她可以直接離開無需給我們相對應的陪伴當然，大概沒有人做得到我們常說希望她一切都好但其實我們都明白所謂真正對她最好是不論她和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轉身之後她都能夠轉瞬把一切忘得乾乾淨淨有如風來疏竹風過竹不留聲雁渡寒潭雁去潭不留影只有這樣，在她所身處的那個複雜世界裡她才能比較有機會少受到一點傷害只是如果再度拜訪初遇她的地方我卻希望再也找不到她了希望可以從別人的閑聊中聽到她終於完成了她的夢想所以不再出現或許遇見了一個對她很好的人然後我能夠聽說她很幸福~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