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她 最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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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
goes
by
也許可以理解成時光流逝吧我知道,就算是只過了幾個月,當我再次來到這個不算熟悉的城市,也許不會再遇見她。
無論這個她是誰,在哪裡,和我說過,或是發生過什麼事情;無論我曾經真的,或是裝作沒有真的喜歡過她。
看著窗外晨跑的人們吃完了早餐。
六點半左右,用早餐的人還不算太多。
從著裝來看,多半是有工作;或是像我一樣趕上午的航班。
從我所坐的位子走到我的房間一共是一百九十二步,在七十二步的時候,有一位微胖的服務小妹和我打了招呼,在一百二十五步的時候等了大概十幾秒電梯。
行李昨晚已經收拾好了,我走到落地窗前,最後再看一眼這個城市,從高處。
稍許,收回視線,停留在落地窗上。
幾個清晰可辨的掌紋,心想,就算是曼谷的五星酒店,衛生打掃的也不過馬馬虎虎。
不過,我倒絲毫不介意。
畢竟,這是她最後在我身邊留下的痕跡。

芭堤雅漲價了。
我在傍晚去到了海邊的一個簡易的小酒吧。
說簡易可能都不太準確,應該是簡陋。
三月份來的時候,大概只有兩三套簡單的折疊桌椅,一個簡易開放式的房子,吧台上放著各種不知名的酒水。
那個時候,我要了一個椰子50豬。
時隔三個多月,簡易沒什麼變化。
桌椅增加了兩套,椰子變成了60豬。
貌似我也沒什麼變化,背的還是那個黑色的大概用了有七八年的商標都已經掉了的尼龍包,用的還是那個套在黑色外殼中的銀色pad。
依舊在簡易的折疊桌上敲打著文字,依舊吹著潮濕的海風,喝著冰涼的椰子。
只是,故事裡的她變了。
然而,由於這兩個妹妹都在一個吧裡,每次我去找六月份的她(眼鏡妹),都大概率要遭到三月份的那個她的白眼。
明明曼谷那麼大,狗吧那麼多。
在那裡跌倒了,就從別的地方爬起來;在哪個妹子那兒心碎了,就在別的妹子那兒繼續碎下去。
芭堤雅心碎路線計劃是:Pin-up,Palace,Xs
外加Soi
6

Bukao

第一夜是從週五開始,沒有意外,無論街上還是吧裡,人滿為患。
第一站是Palace,大概九點左右到的,只能安排入口左手邊第二張台。
舞臺上妹子雖多,但能引起關注寥寥無幾。
直到有一個身材高挑,卻骨瘦如材;五官端正,卻燙加染了一頭金髮的妹子吸引了我,雖然整體風格有些「非主流」。
由於身材高挑,又不苟言笑,有些酷酷的在一群妹子中,倒有點玉樹臨風。
可就是太瘦了,「平時肯定沒有好好吃飯」,我一邊望著她,一邊思考。
也許是注視的時間有點長,終於和她的目光撞到了一起;她沖我莞爾一笑,一瞬間徬彿有些被打動了一下。
「可就是太瘦了」,再看看別人吧。
我禮貌的對著妹子笑了一下,將視線移開。
大約過了兩隻煙的時間(是以我旁邊大哥吸菸的速度來說),我基本確定完在這家店,今晚非主流妹勝出。
然而,五分鐘後,眼看著她被一個身高還不如她的,有些日系風格的小哥帶出門了。
第二站是Pin-up,可能是由於在Palace的缺乏決斷讓自己灰心,進去逛了一圈,一個入眼的都沒有感覺,便溜達溜達出去了。
Xs當之無愧算是大店,各種區域劃分,井井有條。
可能是由於剛看完了兩家,入座之後,喝了好幾口蘇打水,眼前的妹子們都換了一圈了,也沒發現什麼能打動我的。
除了有一個有一點點像哈利波特中的赫敏,只是臉龐略寬一些。
由於我坐在第一排,看眼前的妹子們基本處於仰視,那個寬臉赫敏尤其顯得五官十分立體,再加上泰妹特有的豐臀,和貌似自然的A-B胸,在一群妹中倒也算OK。
只是有點讓人提不起興趣。
忽然發現眼前的服務小妹,有些吸引我的地方。
皮膚白淨,五官清秀,雖然不高,但身材比例不錯。
最吸引我的是她的豐富的表情,倒也算是深夜狗吧裡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我目光停在她臉上的時候,她正在完成一個巨大哈欠中,由於離我的距離不過一米遠,我的目光如炬,令她無法忽視,只能沖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一笑,徹底讓我有種徬彿看到一隻可貓咪在伸完懶腰,又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只好請小貓咪喝了一杯,總算找到了一點待在這裡的意義了。
再加上喝了一杯之後,她便對我又熱情了一點,偶爾再陪我聊兩句,氣氛倒也頗為融洽。
實在扛不住小貓咪的熱情推薦,貌似她覺得我要不叫個妹子抱在身邊,頗有些不務正業。
我便叫赫敏下來坐坐,赫敏倒也算是溫柔體貼類,輕輕的把身體靠在我身上,偶爾看著我和小貓咪說笑,靜靜的喝著她的LD。
時間如此過的倒是很快,12點左右有點困了,我便起身離開,準備回酒店誰了。
向門口走了幾步之後,小貓咪忽然拉住我,跟我說了一句什麼,由於周圍太吵,我什麼都聽不到。
她只好貼到我的耳畔,又問了一遍:「你明天還過來嗎」距離太近了,我實在無法拒絕,只能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順便說「當然」
第二夜是週六,我特意早點去Palace,大概8:15的樣子。
沒想到,那天有點下雨,到店裡的時候,居然成了前三名。
本想看看非主流妹在不在,結果待了一個小時,不見蹤影。
倒是發現台上有一個笑起來蠻好看,有點混血風格的高妹,雖然沒什麼特殊感覺,但來都來了,抱一下再走吧。
混血高妹看不出倒蠻熱情的,第一杯快喝完的時候問我能不能續一杯,我心裡已經準備去下一家了,當然說不能。
她卻轉換問題,問我想不想Barfine她,我於是無聊的反問她想我Barfine她麼?這種無聊的對話,嘻嘻哈哈的進行了一會兒。
我說走了,有機會再見,她也沒有不滿,依舊執意送我出門。
到Xs的時候大概9點,我這次坐在入口左側的最後一排,位置較高。
雖然離舞台有點遠,看台上妹子們的五官有些費力,但卻可以俯視眾人,總攬全局。
不一會兒,就發現了昨天的赫敏,她正在台上跳舞,上半身穿了一個漁網妝肚兜,隔著十幾米遠,乳房被漁網勒著,看不出什麼。
她快速的捕捉到我的視線,微笑,我讓旁邊的服務生給她點了杯酒,赫敏笑的更甜了。
我的目光繼續居高臨下的在昏暗的空間里游走。
忽然在一個柱子下面看到了一個高妹,日系甜美妝容,扎著滿頭髒辮,彩色的頭繩襯上她的五官,俏皮可愛。
便找服務生給這個髒辮妹也點了一杯。
須臾,髒辮妹坐到了我的旁邊,近看更加可愛了,只可惜LD都沒喝完就被叫去跳舞了。
點給不同妹子的LD有一個好處,就是一個上台,另一個還能在身邊陪你,我本來是這樣以為的。
然而實際上並不是,當赫敏上台的時候髒辮妹並沒有回來,太多英雄所見略同了。
貌似什麼人說的:人的潛意識里經常會有一絲自我毀滅的意識,源於人總是追求自己所沒有的東西;什麼宗教上說的更誇張:人類總是被慾望的馬車所驅使,最終墜於毀滅的深淵。
髒辮妹的不辭而別,讓我陷入了不太深的慾望深淵中了。
當天晚上,沒有什麼滋味的和赫敏喝了一會兒,我就撤了。
第三夜依舊先到Palace坐一會兒。
剛付完水錢,就有一段語音過來,狗吧裡實在太吵,我就和經理說了一聲就出門接電話了。
等我回來的時候,座位已經被換到其他旁邊的沙發上,旁邊坐著一個面容親切的兄弟,由於太親切了,我們便聊了起來。
他們是大概三個網友一起約著來的,「真好」我心裡說,不像我那幾個哥兒們,說的都挺好,一訂機票就各種忙。
正和阿J(面容親切的兄弟)聊的時候,看到昨天的混血高妹,目光對上了,她笑的還算好看,好看的像一杯LD。
混血妹過來坐了一會兒,阿J說他們要去對面的數字店,反正我也沒去過那家,就說一會兒過去找他們。
和Palace相比,這家數字店顯得略小,妹子略少。
前後叫過兩個妹子過來,一個面部輪廓較好,但坐近了發現腹部皮膚鬆弛,倒是玩得比較開,只可惜個人喜歡腹部皮膚緊緻一點的妹子,一杯LD放生。
另一個妹子類型倒是少見,各種冷漠,不讓摸,所以也就不耽誤她發財了。
和阿J交換了聯絡方式,約好了明天一起午飯。
我就繼續我的夜班流程了。
今天一坐下,就看到髒辮妹在跳舞,叫服務小妹過來點杯LD,說是前面還有兩桌不同的客人在排隊。
好吧,最巧的是,那兩桌和我的座位組成了一個微小的直角三角形,排在第一的是兩個日本大哥,就坐在我前面一排,排在第二的是一位有點韓系的小哥,坐在我的右側,和我只隔了一個過道加一個座位的距離。
只見髒辮妹在三桌中輕鬆的招呼著屬於她的客人,毫不費力。
看起來,假以時日,她必能成就一番天地。
只是,最後還沒輪到我,第二桌的韓系小哥就直接把她帶走了。
髒辮妹過來跟我說抱歉的時候,媽咪也跟我說抱歉,由於坐的太近了,那個哥兒們也不好意思沖我點頭示意。
我站起來,邁過兩步,跟那個哥兒們握了個手,說:「好品味」「那我就明天帶妹子出去吧」媽咪也在旁邊附和著,說明天給我把妹子留下。
那個哥兒們聽說我要明天帶妹子,臉上的笑容有些許凝固。
「凝固個毛線」我心想,就算明天我不帶,也不知道你前後有多少位表兄弟呢。
第四天,也不知道上午做了些什麼,就到了中午。
想起昨晚和阿J約了午餐,聯繫了一下,定在一個離步行街不遠的一個日料店,我們倆大概一點多進去的就我們一桌,直到快離開了才來了一位日本大叔。
我問阿J白天都做什麼,他說按摩啊,我說按摩的都是大姐。
阿J一本正經的和我說:「正經按摩,長成什麼樣子不重要。
」我看著他的眼神,將信將疑。
吃完飯,我們叫了輛grab去了soi
bukao

我依稀記得,上一次晚上打車路過那附近,按摩店門口坐著一些略有一些姿色的大姐,準備去提升一下阿J正經按摩的標準。
到了那裡發現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家店,門口坐著幾個面目善良的大姐們,估計是去的有點早。
最後找了一家裝修新一點的乾淨按摩店。
我等了一會兒,找了一個年輕一點的。
看著阿J心安理得的,毫不猶豫的被一個面目慈祥的大姐照顧著,只能暗道:「佩服」。
由於基本沒在街邊店做過正經按摩,又看了一些不靠譜的文章。
所以,快結束的時間一直期待著按摩小姐姐問一句「baby
massage」或是什麼別的。
然而什麼都沒有,除了價格真便宜。
我順著主路往酒店溜達,心想難道寫文章的都是幸存者偏差,大部分的兄弟都像我一樣,一部不小心就被綠,色按摩了?走著走著,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下。
就是那種,眼睛看到了,由於在想別的事情,眼中的圖像沒有迅速轉換成信息,等這個信息進入大腦時,已經有一定的滯後效果。
「是年輕的妹子」
我停下,往回走了大概十幾米,一家按摩店門口坐著五六個技師,其中有一個年輕的技師,正好在我的點上,比剛才的還年輕。
妹子看到了我的目光,在周圍大姐們的哄笑中帶我進了店。
一樓是一排按摩椅,大概有六七張,坐了一半的人,膚色有點黑,我當時也沒注意,反正我也不做足底。
選了第二貴的精油按摩,比前一家店貴50%,就跟著小姐姐上樓了,是個三人間,用布簾隔斷。
「脫光」小姐姐淡淡地說,貌似泰式精油都是這樣吧。
室內燈光本來就不明亮,再加上隔斷的布幔,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窗外街上車水馬龍,大概是下班時段,按摩店的玻璃肯定沒有隔音的屬性,隔了一張床的位置上還有一對做按摩的,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只記得,大概按了許久,小姐姐讓我翻過身來。
按摩了一會上半身,又按了一會兒腿。
然後,自然而然的順著膝蓋按到大腿,順著大腿按到了大腿根部,會陰,陰囊,陰莖。
手法一氣呵成,自成一體,頗有一定的章法,沒有絲毫猶豫。
我抬頭想問一句,小姐姐只是衝我笑了笑「relax」
不久,便在她雙手嫻熟的技巧下,輕鬆的一洩如注。
有趣的是,在我從二樓下到一樓的時候,按摩椅上已經坐滿了人。
當他們發現我出現的時候,整齊劃一的,齊齊的向我投來注目禮,清一水兒的三哥。
我心下暗道:「稍息,同志們辛苦了」,便在三哥們的注視下走出了店。
走回酒店大概1個多公里,中間碰到了一家環境比較溫馨餐廳,店裡坐了不少人,於是便進去隨便吃一點。
靠窗坐著一對貌似韓系的母女,外貌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只是女兒修長的美腿分外惹人。
餐廳味道不錯,價格也不貴,有機會可以再去。
回到酒店,衝了個涼,看著窗外逐漸暗淡的海灘,坐在桌邊玩了一會兒遊戲打發時間。
忽然發現一隻白蟻爬到了我的手上,便隨手解決了它。
不一會兒,又爬過來一隻,我又順手送走了它。
但,第三隻很快就出現了,這足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順著它爬過來的方向,看到越來越密集的白蟻,直到看到有上百隻圍在我不知哪天吃剩的半只堅果棒旁邊,另外還有源源不斷的白蟻大軍順著牆邊爬到了桌上,排著整齊的隊伍,準備加入戰團。
我把周圍的東西都移開,想一窺戰局的全貌。
大約幾百隻白蟻訓練有素的對著那半塊堅果棒,發起了持續不斷的挑戰。
我打給前台,他們派了一個打掃衛生的兄弟,拿抹布把桌上的白蟻擦掉,又噴了幾下防蟲水,就說OK了。
「OK個毛線」
至今回憶起那個瞬間,也無法將事情的發生歸結於某一個單一原因。
離開這家酒店,無論如何我打包收拾行李,到前台退房。
前台經理說剩下的兩天房費他們不能退,讓我去找訂房的網站。
不可否認,在當時,這反而加深了我要離開的決心。
當時大約七點左右,前台小姑娘體貼的問了一聲:我有否訂酒店。
我於是坐在前台對面的沙發上,打開Booking
找尋海濱路附近的酒店,晚上還和阿J約了去XS呢。
看了一兩家,都不太滿意,正準備看第三家。
突然有個疑問出現在腦海裡:「最後這兩天,還打算這裡麼?」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把App里的城市從芭堤雅換到了曼谷,選了一個離「她」近的酒店,然後定了一輛Grab。
大概七點三刻左右,就在我的車上了高速沒多久,幾天沒有聯繫的眼睛妹發過來一句:
~~~
Hi

這樣,在芭提雅發生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不可否認,這個轉折是由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開始的:首先,在狗吧看上的妹子一個都帶不走,其次,是沒吃完的半根堅果棒和覬覦它的白蟻大軍們,最後,是不想退我房費的酒店經理。
直到這一個
Hi
每件事都變得有了各自的意義,從某個角度來說,甚至可以說是配合默契。
甚至是那天的晚上的天空有點飄起小雨,但一點也沒影響到我
大約在十點三刻左右,在Asok的一座過街天橋上,她捧著我的臉,了几下說:「真高興見到你」我本來也想捧著她的臉說同樣的話,只是互相捧著對方的臉,姿勢不太容易。
只好緊了緊抱著她的腰的手,讓兩個身體貼的更近了一些,說了一些類似的話。
眼睛妹把雙手按在落地玻璃上,嘴裡吟誦著含混不清的歌謠,身體承受著我從後面傳來的撞擊。
雙手按的高度越來越低,直到最後,按到了地毯上。
吟誦停止後,她用浴衣蓋著身體,坐在同樣赤裸的我的身上,從落地窗俯視周圍的街景。
「真漂亮,咱們明天去Sky
tower吧」「好啊」
第二天傍晚暴雨如注

全文終(這回是真的)

2023年8月2日
於西貢
遙遠的她
上遙遠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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